“我已经进入你的状态了,”他答。
他很明确自己是谁,他不是说要创作。他只是很崇拜梵高,可以通过画梵高赚点生活费。
谷雨故事:放电影一幕那个烟雾,会让人联想到那一群男人,抽着烟观察他们的精神偶像的状态。这是一个很亲密、很私人的视角下,一群男人的内心世界。
谷雨故事:所以刚开始想拍摄大芬而不是中国梵高?
和当下几乎所有人一样,这是一群夹在梦想和现实之间的男人,和零零星星几个被注意到的女人。
有点像网红的概念,那种突然的关注度能够带来甚至是上亿的利益。他这样说:“中国有上亿人,有百分之十的人来这里看复制梵高美术馆,那都有多少钱喔。”
余天琦:他会自我怀疑,怀疑自己之前做的是不是艺术,自己到底是画工、画家、还是艺术家。其实他回来之后有几个阶段。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画原创。因为他有了原创这种意识,就无法还像之前一样简单地复制了。
我父亲当时89年武汉大学毕业后如果来北京的话,可能就自己搞一个工作室,走另外一个发展路线了。现在深圳房价贵到死,要搞一个艺术家创作的工作室本身就要好多钱,所以都去了郊区,艺术也被偏远化了。当然,现在许多城市都是这样。在深圳,许多搞艺术的得先想着怎么谋生,才能去想艺术和自我表达。
所以纪录片以一开始终紧紧围绕着《中国梵高》思考前行的,始终面对画工们的生存、流水积累、感性升华、梦想纠结中构建故事,围绕画工们命运发展和归宿深层思考。但是鉴于电影叙事,选择侧重人物的构建,我们做了取舍。
余天琦:感觉是,他自己画原创的笔触都是梵高。赵小勇参与拍摄这部片子, 也使得他自身发生了很大变化,将自己和《中国梵高》联系在一起,时间长了,他也会慢慢意识到自己是中国梵高。
余天琦:许多人是不会很好把握怎么去应对外部的这种诱惑。没有诱惑的时候还好,有诱惑的时候就难说了。
余天琦:两代人肯定会有不同的理解和侧重点。我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,所以拍摄这部片子是我们两个一次很深入的沟通。平时两代人之间发现观念不一样可能就过去了,但一起做事情的时候就没办法去逃避,必须要去面对。
(责任编辑:武汉三度艺术机构)